张昊天把人揽在了怀里,轻抚着背安慰着。怀里的人从小声抽泣,逐渐到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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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的上海,温度适宜,阳光温柔。
城郊的院子里,粉色的玫瑰铺满整个院子,一簇簇绣球花延着青石铺的小路引着宾客们到了院子后面的樱花树下,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粉色花瓣,转瞬漫天飞舞,好似那漫天的樱花纷飞落下。有几片花瓣乘着风飞进了窗户里,落在了夏晚晚的婚纱上。她此刻坐在张昊天还原的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屋子里,她一回头似乎就能看到妈妈进进出出的样子。好像只要轻轻唤一声“妈妈”,她便能从厨房里走出来,端着她喜欢的小馄饨,眼眶里的泪水在不停的积蓄着。
屋外音乐响起,盖过了宾客们欢快交谈的声音。她站起身,挽过老夏的胳膊,四年没见,他好似又老了些,以前只是鬓角白了,现在整头的头发都花白了,以往挺阔的西装现在后背竟然有些弯了,她转过头,深吸一口气压住情绪,调侃道:“老夏同志也不知道把头发染一染。”
本就一直忍着情绪的老夏,听到夏晚晚的话,眼泪转瞬就湿了脸颊,但又不想让夏晚晚看到,于是忙蹲下给她整理婚纱的裙摆。
十天前。他接到了夏晚晚的电话,“婚礼上,我还是希望老夏同志能把我亲手送到张昊天手里。”当时挂了电话,就泣不成声。他自从知晓两人要结婚的消息时,并没有奢望能够出席。大家都是第一次当父亲,但是他做的由为的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