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太过顺遂,他反而觉得事出有妖。
“我不怪舒舒,也不觉舒舒无用。”万俟临渊将她的小脸捧起,言语真挚:“舒舒能为我犯险去断肠崖我已是很知足很高兴了,旁人先一步取得断肠草是我们始料未及的,舒舒已经做得那么好了,千万别自责好吗?”
她知道他不会责怪自己,可心里那关,她始终过不去。
“可你若没了断肠草,你该怎么办啊?”万俟舒实在难以想象以后的事情,一想便痛如刀绞:“身体里的蛊虫,又该如何逼出?”
万俟临渊说:“总是会有别的办法的,只要我意志不灭,蛊虫就无法肆虐,届时谁都不能把我从你身边夺走。”
“可蛊虫它很是凶邪……”万俟舒刚想又说,万俟临渊却突然俯身,将她的两片唇瓣擒住,浅浅吻着。
到最后,万俟舒只觉呼吸变得稀薄,脑袋变得恍惚,也将她要说出口的话给硬逼了下去,万俟舒只能抓住他身前的衣料,微微靠在他身上。
待一吻结束,万俟临渊低哑的嗓音就跟着传来:“蛊虫是凶邪,可我心如磐石,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守住你护住你,永远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