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顼是说笑,王旁心里倒是算了算,与其说算了算不如说回忆或者搜索了一下。现在是元丰五年,赵顼卒于元丰八年。这一算王旁自己也是一惊,现在的赵顼也就是三十出头,想不到竟然也是英年早逝,只可惜自己那灵丹妙药根本不存在,而且就是存在现在王旁也不想给他!
这些都是一闪念,王旁是记恨赵顼,可又觉得他可怜。
看王旁皱了下眉头没说话,赵顼叹了口气:“你猜我今晨梦到什么?竟然梦到那南唐后主李煜对我说,要做我的儿子。我也没问清楚他是做了我哪个儿子,还是准备要做我儿子。只怕以后我一上床想到这事,更加无法专心于房事叻。”
王旁听这话有意思,什么叫更加无法?难道现在已经无法?他看着赵顼笑道:“你啊,别瞎想了,你这皇位能做到你驾崩呢。”
赵顼哼了一声:“你就知道拿话唬我,先皇还不也是坐了驾崩?一共做了四年这御座啊!”
“启禀皇上,银台司孙公事携汴河堤岸司提举面君急奏!”
“让他进来!”赵顼听到有急奏于是说道。
两名官员一前以后走了进来,前面穿着姿色官府的人年纪有四十岁上下,后面是一个穿着绿色官服的官员。看官服就知道,走在前面这个就是银台司的孙公事。元丰年间赵顼将公服改为三品以上用紫,五品以上用朱,七品以上绿色,九品以上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