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这种平衡,亚里士多德需要反驳柏拉图对判断的解释,后者认为,善是事物的属性。柏拉图提出,善是植根于实在结构中的一种普遍属性,它有待于我们躬身探究和沉思。这种理论没有给理论推理和实践推理之间的区分留下充分的余地,也没有给对实际的思考和对可能性的思考之间的区分留下充分的余地;因此亚里士多德不得不进入语言哲学,因为伦理学的实质性问题依赖于语言哲学,而且至今依然在依赖着语言哲学。我必须追随他进入哲学语法的探究,尽管在我完成这些初步的探究之后,将超越他继续前行。
选译自[英]斯图亚特·翰普歇尔:《天真与经验》,坎布里奇,哈佛大学出版社,1989。李磊译,万俊人校。
[1] Antonines,古罗马帝国的皇帝。
[英]威廉姆斯(Bernard Williams,1929—2003)
《伦理学与哲学的局限》(1985)(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