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跟赵光腚这是怎么了?”我听得有些紧张,这帮人怎么说话不迭就动家伙呢?
“还能怎么了?屁事儿没有,刚‘上沿儿’的小哥就这样,想砸几个‘老货’自己挺起来呗。”
“后来呢?”我感觉脊背冷飕飕的,看来黑道也不是那么好混的,没有铁布衫功夫那还了得?
小广的眉头渐渐凸了起来:“后来还不错,蝴蝶擎着钩子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冲我笑了笑,说,广哥没你什么事儿,继续喝你的。还喝个屁呀?这酒没法喝了。他刚走,我也走了。刚回家不长时间,赵光腚就派人来了,大诉其苦啊。也怪我多嘴,我说,这事儿我管定了。其实我还真的不想管,我妈整天骂我不‘着调’,让我别在外面惹是生非了,老人家要让我考大学呢。我还不是跟你吹,上高中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在班里排前三名。我的画画水平更厉害,知道当年我拜的师傅是谁吗?算了,你不认识的。考大学的时候,我就差了三分,本来想复习一年再考,咱这性格不行啊,心野了,光想混社会去了。社会好啊,有小兄弟们捧着,有姐姐妹妹们围着……哎,我怎么发现我的脑子进水了?一说话就跑题,刚才这是说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