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梅给送了点午饭进去,苏九芽也是疼的什么都吃不下,抓着刘玉梅的手臂直掉泪。
刘玉梅也生过,也疼过,但是真没有看到苏九芽一脸泪的时候觉得疼。
拧了温毛巾给她擦脸擦手:“不疼,不疼,吸气就好了,东西要吃点不然晚点怎么又力气生。”
苏九芽牙都咬碎了,疼得没有处发泄,喂了半个小时可算吃下小半碗饭。
方湛在外面也不见得好到哪去,站不住,吃不下,一直想进待产室。
看见刘玉梅出来,赶紧迎过去:“九芽怎么样了?”
“疼的一脸泪,勉强喂了点东西。”
这一说方湛更是焦虑,哪舍得苏九芽疼过,更坚信不让她再生这事。
中午11点到的医院,晚上九点苏九芽还是在待产室。
刘玉梅又送了晚饭出来,方湛也还是什么都吃不下。
翠姐劝他:“你倒是吃吧,明天的还得你照顾九芽呢。”
方湛还是吃不下,从没有如此焦虑过,想抽烟又不敢离开,坐不住,就来回走。
晚上十二点时候苏九芽才被推进产房,又是近乎一个小时的煎熬,产房门推开,方湛的呼吸都是停止的。
“苏九芽同志家属在哪?”
方湛已经到跟前:“我是家属。”
医生笑笑:“恭喜啊,儿子,六斤二两。”
说完就有护士把个裹得严实的肉球递给方湛。
只看到个小脑瓜,浓密的短发紧紧贴着脑门,脸红扑扑,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