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听说,她的身子有病,是极难坐胎的?要不晋王妃也不会这么急着又赏给二哥一个通房丫鬟。”
云毓却笑了,“阿晏,我本以为你是最懂我心情的人,怎么你倒问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来?”
云晏眉头紧皱,“二哥的心思那么高深,我怎么敢懂二哥?”
云毓摇头,“你与阮姑娘自幼青梅竹马,如今终于结成眷属,这样的情分叫人感动。而我对春芽的心,是一样的。”
“便如你这些年盼着迎娶阮姑娘一样,我既确定了我的心动,那我便自然盼着能与她早相厮守。所以我急着要身契,这与她身子是否容易坐胎,半点关系都没有。”
云毓说着,露出梦幻般的微笑,“我只是希望,能尽快每日晨起醒来,睁开眼就能看见她在我身旁。”
云晏禁不住又是寒声冷笑:“二哥原本早就能做到了啊!她是你的通房,难道还不能在你身边过夜是怎的!”
云毓摇头,“不一样。我想要她,却愿意等到洞房花烛那晚。”
“我要她以我妻子的身份,陪我朝朝暮暮。”
云晏听见呼呼的风声紧贴着他双耳呼啸而过。他霍地转身,“那二哥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