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想让你一同跟着去京城,是因为这事虽然没什么危险,却有可能耗费很长时间才能得出结果。”
“表面上看,这事契书上早就认定了责任,过错方一目了然,违约者只要承担就好。”
“实际上,背后却是长安伯府和永宁候府角力。”
“长家伯府和永宁候府同时向顺天府施压,顺天府就算不能两面讨好,肯定也想两不得罪。”
“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永宁候府和长安伯府势同水火,顺天府想各稀泥显然不可能,必须选择站边。”
“可顺天府就算要选边站,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做出决定,至少会在长安伯府和永宁候府之间进行三番五次的调解说和之后,迫不得已选择一方,如此,才不至于把另一方得罪得太狠。”
“这么一来,在顺天府没站队之前,这事便会长时间拖延搁置,拖延的时间长短,视顺天府所承受的压力强度大小而定。”
薛双双看向姜湛,认真道:“阿湛,你读书多年,下场考秀才的机会估计也就那么一次。”
“你自己想尝试一番考试的经历,检验多年所学成果,我也不希望你错过下场的机会。”
“如果这事果然有危险,便是你不说,我也肯定让你陪我一起回京,可因为这种只耗时间的事而耽误正经科考,实在不值。”
姜湛与她对视,问道:“真是你说的这样吗?”
薛双双毫不迟疑的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