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探员报告说车上没有找到柯林斯。
“嘿!那两个乘务员到底在哪儿?”说着,萨姆向面朝他的那两个穿蓝色制服的人招招手,“博顿利,你看见一个高个红脸的爱尔兰人了吗——记得今晚检过他的票吗?”
“他戴着一顶毡帽,”雷恩平静地说,“玩世不恭地拉下来遮住眼睛,穿着粗花呢大衣,有点醉醺醺的。”
老博顿利摇摇头:“我很确定没有检过他的票。你呢,埃德?”
初级乘务员摇摇头。
萨姆站起身,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前面的车厢,开始粗声粗气地询问与德威特一行人同坐一节车厢的少数几个乘客。没有人记得柯林斯,也没有人记得他的行踪。萨姆回来,又坐进椅子里:“有没有人记得柯林斯返回这节车厢?”
雷恩说:“我肯定他没有回来,探长。他十有八九是从最后一节车厢的两个连廊中的一个跳下车的。打开连廊里的门跳下车非常简单。我敢肯定,在德威特同柯林斯离开和悲剧发生之间的某个时间点,火车曾经进站停靠。”
萨姆向老乘务员要了一张火车时刻表,仔细研究了一番。通过比较各个条目,他得出结论:火车在小渡口、里奇菲尔德公园、西景,甚至波哥大停靠时,柯林斯都有可能从车上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