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凤渺和凤安兮,她道:“别瞒着了,说说吧!”
“祖母……”进府这么久,凤安兮头一启唇开口,声音疲惫而沙哑,她似乎抽泣了两声,眼眶泛红,“此事都怪孙女,都是因为我,是我行为不当,引得太子……”
“母亲,这事儿根本就不是安兮的错!是太子荒唐无礼,欺人太甚!!”凤渺握拳锤着椅柄,拍案而起。面红耳赤,额上青筋暴出,仿佛暴到了极点,“太子,太子!!他竟然如此羞辱我西北候府,竟然提出要将安兮她,她……”
在屋中来回急走着,他紧紧握着拳,声音满是隐忍的痛苦,“若我凤家还似先帝在位时那般显赫,若西北候府能出个响当当的人物,太子他怎么敢这样放肆,将我凤氏一门视做无物……”
“太子他……究竟做了什么?”凤老太太混蚀的老眼骤然闪烁出精亮的光,侧目瞧瞧无声泪流,满面屈辱,却忍不住脸颊隐隐泛红的凤安兮,她心中念头百转,却还是不动声色的道:“他对安兮,可是提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