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浩笑着说:“邬总,我哪有那本钱?我可是把全部身家压在颐养保险上了啊,你说信得过就往前冲,押注一切,然后,我就压上去了。”
“哈哈。”邬之畏爽朗地大笑,指着符浩对黎朋说,“朋兄听到了没有?跟着我干的,就是这么一帮兄弟。什么事情能搞不成?”
黎朋点点头,还是把话题转向雪茄,这是符浩感兴趣的。他把目光落在雪茄上,示意符浩继续聊雪茄。
符浩回到雪茄的话题,说:“我一个朋友的叔叔,神通广大,当年调去了古巴。不知怎么就攻进内部,搞定了埃尔拉吉托烟厂。”
邬之畏一脸茫然,问:“埃尔拉吉托?”
“那是卡斯特罗的御用烟厂。”符浩白话起来,说,“就是Cohiba的老厂。后来Cohiba还开了好几家分厂。不过呢,论手工、论口味,始终是老厂最地道。和北京的老字号一样,月盛斋、爆肚冯、天兴居,就得去老店那个小破门脸才对。”
室内静默了,没有声音,窗外的枯枝在寒风中摇摆。黎朋和邬之畏,他们沉浸在符浩讲述的故事情境里了。
符浩轻轻抚着木盒,继续说:“这款是Lancero。”他冲邬之畏一笑,说,“这是长矛手,Cohiba最早的经典款。那位叔叔不知道搞定了谁,居然从厂里直接弄到了几盒。要知道,老厂产的长矛手,那是专供欧洲皇室,卷烟的都必须是女工,还得干过二十年以上。他第一时间就发给我。就为了这几盒东西,我买了个雪茄柜,专门建了这个雪茄室,养了足足四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