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华自打进了客厅的门,目光就没从林时音的脸上移开过。
长得漂亮的女人他见得多了,但长得这样乖顺,举手投足却尽显女人妩媚性感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都说清纯与妖娆是两个相悖的词,可偏偏这两个词放在林时音身上,却那样贴切。
资料上写着她二十八岁,这小巧的脸蛋儿,精致的五官,怎么看也不像二十八岁。穿着一条白色镌刻桂花图案的裙子,说她是大学生也不为过。
苏年华:“时小姐在北欧三年,好像也不常出来走动。”
不然凭他这个风花雪月常驻的公子哥,怎么可能从未见过她?只要混迹圈子,就没有苏年华没见过的美人儿。
林时音双手摆放在身前,安静时乖巧得像只无辜的小白兔。她说:“我身体不太好,刚回时家那一年一直在养病。加上二叔和三叔严格要求我,所以我一直在学习礼仪。”
“我生性比较愚笨,学到现在也没怎么学会。今天出门的时候,二叔还打电话叮嘱我,让我行事端庄一些。”
这些家长里短的细小事,都是摆不上台面的事。林时音一字一句认真地往外说,像极了一个不谙世事,刚回到上流圈子,无法适应圈子生活的娇俏小姐。
够实诚,也够单纯。
对于此,苏寻夫妇很是满意,一旁不语的苏老爷子也挺满意这个孙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