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及时赶到这里的廖管家和水木医生,以及另外几个面生的家丁一起将我们绑到了这里,而现在,除了几个看管的家丁以外,水木和廖管家都已经出去了,看样子是要去前院将父亲叫过来,商量怎么办。
云蝶转过脸来绝望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我点头的意思是想告诉她,我会把她从这里救出去,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跟她仅有几面之缘的我,宁愿为她刀山火海。
可是,我却坚信不移。
我觉得,有些缘分,仅需一眼,便已足够。
伴随着一连串轻微的咳嗽声,父亲已经被众人用一顶软轿抬到了门外,看样子他已经病到举步维艰的地步。
“爹,爹。”
我大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妄图他能够在放过我的同时一起还云蝶以自由。
可是,他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径直走向了躺在手术台上的七娘,在低头看了看玻璃瓶里寥寥无几的液体之后,叹道:“怎么那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