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话,说不出来,但是我能!”
“你凭什么说这些,”欧皓不服,理直气壮的,“我是为她好。”
周岁淮从脖颈里扯出链子,上头的戒指砖亮着不一样的光泽,晃着欧皓的眼,“凭我是她对象,我就不能让人欺负他!也别tm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去让她做不乐意做的事!”
欧皓愣住。
他呆呆的看着周岁淮脖颈上的链子,上头的钻戒他看过,当时她问扁栀。
扁栀笑了笑,眉眼都柔软了不少,她说:“啊,这个啊,将来送我丈夫的。”
扁栀说的很清楚,她说的是“丈夫,”而非“对象。”
欧皓摇摇欲坠的看着周岁淮脖子上东西,脸上忽然被砸过来一摞东西,是他给扁栀做的企划书。
“也不看看是谁女人,用得着为了碎银几两为难自己么?滚!别叫我再看见你!”
天空飘下雨滴,砸在脸上,冰冰凉凉的。
欧皓呆呆看着周岁淮进入中医大厦的门,像是被雨点砸的回神了一般,立马朝周岁淮的背影大吼,“你别想美事!我不会甘心的,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只能被你养在小小的中医院里头,她是扁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