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关心我了么。”江行止低声反问。
简单几个字,冬凝沉默了,她做不到事事关心他,却还是会挑刺别人对他的关心,感情这种东西真难讲,“那以后我来关心你,你渴不渴?”
气笑了,江行止脸埋在她侧颈,勾唇,淡淡道,“好了,我对她没意思,你不信我?”
冬凝扭头,“知道了。”
江行止圈紧她,唇贴在她耳边,磁性的声音跟着喘息缓慢流入她耳蜗,“她是我父亲放在身边对付你们的,她懂事,懂我的手段,她一直收敛不敢肆意妄为,闹不出什么动静。”
那时候,冬凝是信江行止的话。
她信,江行止对她们并无好感,如若有,他都不隐瞒。
他总是无所谓身边到底有谁和谁,他对每个女生都同等态度,不拒绝,不排斥,同样不在意。
这种身份和潋滟姿容的江公子,女生的示好于他实在太常见,随随便便的就可以做到笑着看别人示好,转身事不关己,谁伤心也是别人自找的事。
他的性子就是如此,那样骄傲的一个人。
“你父亲监视你,还不是怕你娶谁谁进门,你性子好改吗,容易改吗。”
“江行止,我也是个感情里的俗人,要唯一,要信任,要不隐瞒,要你排她人,我知道对你来说不太好改变,你不会事事句句都交代,瑞通对你的重要我也知道,我从来不强求你在感情里很完美很贴心,我只求,别隐瞒,就像刚刚,只要说出来,我都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