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张夫人连忙给张远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住沈彦,赔笑着道:
“沈侯爷,哪能让你亲自跑一趟呢。
疏意经常去的那个戏楼我最熟悉,我去接他,你先在这里候着。”
“远志,你不是新得了两坛上好的梨园醉吗,快拿出来先和沈侯爷喝一杯。”
张远志连忙让人去拿酒,用三寸不烂之舌将沈彦劝下。
说尽阿谀奉承的话,一杯接一杯的敬他酒,想将他灌醉。
这边张夫人走出厅堂后,连忙命人备好热水将沈疏意从柴房中带了出来。
见她精神萎靡,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让府医给她含了几片参片,尽量将她身上的伤包扎掩盖好。
沈疏意被打得鼻青脸肿,行尸走肉般任由下人替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收拾完毕后,张夫人才一脸晦气的道:
“你哥哥来府中看你了。
呆会见到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望你能明白。
你要知道,我们张府是皇亲国戚,而你们沈家草根出生,全靠你哥哥一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