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大喜,立时起身行礼,说道,“谢谢爹,我明日就接她们母子进府。”
赵老爷点头,折腾这半会儿好似有些疲倦了,就道,“你去忙吧,让兰花给我炖碗蛋羹来。”
“是,爹。”赵丰年也不要风调帮忙,亲自背着父亲进了内室,边走边说道,“爹,您有所不知,陈氏做吃食的手艺极好,尤其擅长蒸蛋羹,等接了她进府,孩儿要她蒸给爹尝尝啊。”
赵老爷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依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赵丰年替父亲盖了薄被,刚要退下,突然想起厢房里关着的那母子俩,眉头微皱,低声问道,“爹,那妇人和二弟,要如何处置?”
赵老爷一摆手,淡淡应道,“我自有主意,你去忙吧。”
赵丰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那妇人养了他二十年,也两次想要他性命,恩怨相抵了,剩下的就是父亲与她之间的事了,他做子女的,只遵从父命就好。
听得儿子开门出去了,赵老爷才慢慢睁开了双眼,脸色变换,半晌叹气道,“到底还是年轻,赵家不需要会蒸蛋羹的厨娘,需要的是一个好出身的当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