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攒着零花钱和早餐钱,每月去报刊亭等刊登着我文章杂志的初中生。
时光在成长,我在成长,她也在成长。
但是那一本很多年前的故事,就停留在那个年纪里,那群人,那种时光,它们不再成长,好也罢,坏也罢,它就安安静静的停留在那里,定格了那段时光。
这本书叫作《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有人大概会问,作者,这么多年,有没有过想换书名啊。
有啊。无数次。
可是,它的强大,已经不是我所能左右。
索性,我也接受了它,我愿与过往握手言和,就如同接受自己曾经犯二却又狂炫酷拽过的青春。
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刚读大学不久,二十岁出头,为什么写这个故事?就是写一个故事,然后写了。
那个时候,一个稿费62块钱的姑娘,一个每天傻想着每个月多写几个稿子的女孩,就可以不用向父母伸手讨要生活费的姑娘,真的没有想那么多,也想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