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不跑了,再跑你就收我……”
阿翔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抢先回答道,它不傻,心中自有一副小算盘,知晓逃跑无望便立刻转变态度配合起来。
“你……”杨琰将手拍在许凉肩头。
“我没事,对妖镜时留下的内伤而已。”
许凉袖袍之下的手心紧紧攥住,那上面腥红一片,沾染着浓稠的血色……
时过晌午,一行三人还在密林中穿梭,前方的树木变得愈发荫郁浓翠,仿佛使人觉得没有尽头一般。
“我说道长,你到底认路不?”
狗精蔫头巴脑的吐着舌头,他挺着两腿走路本就极累,何况现在走的还是条山路。
许凉此刻眸中又泛出点点金芒,在他的视线里世界已是一片灰暗,唯有远方天空正垂下丝丝缕缕上百条金色细线,不知连到何处。
“放心,丢不了你。”
……
这不是一个很大的村落,但是村口却栽着一颗很大的槐树,说是很大其实也不过两三人合抱粗细,与青城山的老槐相比倒算是苗条了。
槐树对面二十步有口深井,井口很窄,只能容得了一个细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