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气的冷笑几声,不让你进才好呢,最好让你跪搓板。
这个词还是他偷偷听故渊说给池鱼的,说什么以后若是他不听话,不疼她,凶她,便让他跪搓板,这想来一定是非常折磨人的刑具,想至此,又勾唇一笑,他家的小赤丹就温柔多了,每次他犯错,她便只揪他的龙须,可她否知道龙的须是最不能碰的!
可他喜欢她的小手在他的须上作怪。
“不想,我还等着让我的小赤丹回家玩我的龙须呢。”
敖烈丝毫没有想让步的打算,瞪着一身大红喜服的故渊。
故渊搔搔鬓角,“槐树爷爷,热闹瞧够了,便出了支持下正义吧,你可曾还记得,赤丹曾说过,谁让阿鱼不痛快了,她便让谁不痛快?”
老槐树拄着拐棍悠悠现身,不好意思地干咳几声,都不敢去瞧敖烈,“是有这么回事呢。”
“那烦请槐树爷爷给阿鱼千里传音,说我被敖烈欺负到不能接亲了,让她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