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皱眉,“太危险。”
“你是觉得我长得太好看,所以出门太危险?”风里花斜睨他一眼。
长渊轻咳一声,“是——算是吧!”
“不老实。”风里花吐气如兰,指尖捋过鬓间散发,“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去准备一下,明日咱就离开蒿城。”
“要不主帅再考虑一下?”长渊犹豫。
风里花拦手。
长渊一怔,快步上前。
哪知下一刻,只听得手中长剑一声脆响,冰冷的剑锋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风里花反手握剑,将冷剑抵在他的脖颈处,剑锋往前挪了挪,瞬时有少许血迹溢出,“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长渊垂眉。
风里花指尖一抖,冷剑准确无误的归鞘。他这才慵懒的闭上眸子,继续闭目养神。
长渊长长吐出一口气,风里花决定的事情,根本不容置喙。他惯来有自己的行为法则,不为任何人而改变。
既然风里花决定了,长渊也只能照做。
不过正如风里花说的,喀什成不了气候,相反的——迟早会死在年世重的手里。年世重是谁,那心计那城府,其实常人可以相提并论的。两次宫变,他都能全身而退,可见此人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