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我求你,求你放我一命!”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江长安的身上。
“道歉。”江长安冷冷道。
“对不住……”
“不是向我,向江凌风,向江家!”
慕华清早没了高傲,气若游丝:“是我对不住江三公子,方才言语……对江家多有冒昧……”
江长安拎着他的脖颈跪倒向北方:“磕头。”
慕华清双目阴冷得像是毒蛇,却不得不俯身一头磕在地上。
“不够重。”江长安声音没有丝毫感情。
慕华清牙齿咯吱吱乱响,砰得闷响又磕在地面青石上。
“没听响。”
慕华清牙根被咬出血,使劲一声巨响砸在青石上,额前道道血丝淌在脸颊上,就像一个乞丐。
“江四公子,现在你能否放了我?”他呵呵赔笑,眼底杀机四伏。
江长安眼神盯着他恐惧而又显得幼稚的眸子,语气轻蔑得好像一个孩童对一个玩具失掉了所有的兴趣:
“现在的你,真像是一只蝼蚁……”
慕华清脸上先前得意全无,惊恐非常。
江长安又弯腰贴耳道:“我也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在沧州第一个月干的一个活计,是杀猪的。杀猪,从不需要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