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沉色:“说。”
“陛下,老奴不知道说什么呀!”
“混账!”陈炎君骂了一声,“你侍奉过三代君王,先帝在位时便是你在身旁贴身服侍,二十年前先帝定李唐两位将军叛国罪,先帝身边难道就没有来过一两个亲密的人?”
李公公一张老脸立刻哭得不成样子,磕着头道:“陛下,老奴真的不知道啊,那时,那时的事情过去那么久,老奴,老奴忘了。”
“忘了?”陈炎君倍感疑惑。
裴相静立在一旁,忽然开了口:“李公公,你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可要本相来帮你找回记忆?”
李公公仓惶地看了裴相一眼,连忙朝向他磕头:“裴相爷,你就饶了老奴吧,两位将军都过去二十年了,骨头都要花成灰了,就别再提这件事了。”
陈炎君道:“你果然知道!”
李公公被逼的无奈,干脆一摊手直接坐到了地上像一个像一个孩子一样哇哇地哭了出来。
陈炎君很不耐烦,喝到:“起来!当年的事情你不说清楚,朕,朕停你三年俸禄!”
“二十年前,”裴相开口,“某日先帝唤本相于宫内,询问二位将军于朝中之况,便是已有端倪,于朝中,若有大臣欲奏得两位将军,不会越过本相,故而朝中无人参奏,便是宫里,何人告了御状?”
这是陈炎君第一次听裴相这样直白的说话,对裴相的本意又有了新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