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百感交集。
不免又想,小木头这个人虽然看着不动声色,居然有那么多的后盾。
他既欣慰又有些不合时宜的妒忌,假如是他出了事,也会有那么多人努力为他奔走吗……
他忽然很想她,那种必须结结实实抱在怀里才能缓解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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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挺那边的能做不能做的,该做不该做的已经全都做了个遍。
但证据太有限了,调查卡在了那里。
即使有盛放用天大的面子换回了多出来的这两天调查时间,除非有更重大更直观的证据出现,否则或许就要那么盖棺定论了。
他抽时间又去见了索宁一下,意料之外的,她的情绪状态都还算好。
本来躁动抑郁的情绪似乎也得到了一点缓解。
他点了根烟儿,就坐在索宁对面吧嗒吧嗒抽着,半天没人说话。
也是他先开了口,“你不问问调查情况?”
索宁指了指他手里的烟,“打算你抽完了就问。”
唐挺哼笑了声,弹掉烟灰,“你这人挺怪的。”
印象中他似乎对她说过差不多的话,当时什么情景已经忘了,但肯定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