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寨子中人有两个绝计:一是下毒,除了下毒的人,无人能解;二是巫蛊。”
度群芳惊道:“完了完了!”
木莽子有点幸灾乐祸地道:“哥哥,你中毒了?”
母青山猜想定然是小谷母芍药做了手脚,笑道:“我还没说完呢。我们母族有严令,不得对本寨中人施毒和下蛊,若有违背,砍了喂狼。小谷公非为外人,我料小谷母不敢违遗令。”
度群芳手舞足蹈:“原来她是收拾我的!害得这些日来昼昼夜夜不安,前几日还肚儿有时隐隐作痛,以为真中了毒。” 如释重负。
兰回道:“那是心中有病,或许,你时时在想你的谷母。” 木莽子、母青山笑。
喝了口酒,度群芳又问:“若我不回母寨,你是不是真会杀了我?”
母青山起身行礼,然后道:“若如此,我当依小谷母之令杀了小谷公,还有小谷公身边的其他女人。”
“耿直!” 度群芳大笑道。
“若是小谷公令我杀了什么人,我也一定会毫不手软杀了他!”
度群芳又笑。
几人说笑喝酒,杯盘狼籍,尽兴方散。
天放亮,四人辞别杜清涟、苌舒、母树林等人,出了林云观,分两路各奔前程。
度群芳离家两三个月没有消息,家人担惊。直到数日后,万风寨有人路过林云观,才知度群芳误入了梦幻谷,回寨对其母坤花报了平安。
度群芳、木莽子、兰回三人,向草原进发,这一次极顺利,很快便进了虎安山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