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和你娘亲还搞这套虚情假意。”郭珂妙目轻瞪,用手怭怭戳了戳刘彦的额头,为刘彦披上了一件外搭,“深秋地寒,可不敢在这里打酣,真当自己还是年少力强的半大小子呢!就算是半大小子,也不能伏地而睡啊!你都多大了,还让娘为你操这个心!”
“娘,儿才四十有八,正是当干之年呢!”刘彦扶着郭珂,母子二人坐在一棵银杏树下,茶温风正轻,刘彦单手捂嘴,神神秘秘地说道,“这几年在努努力,争取让娘多抱几个孙子,一个哪里够您老人家折腾的。”
郭珂动了动嘴,心中有些不悦,可终究没有说出口,陈年往事,不提也罢,遂埋怨道,“那也得保护身子,今年过年,你要是敢在破五前处理国事,娘便把你七岁还在喝奶的事情昭告天下,看你如何自处。”
一口未下咽的淡茶从刘彦口中吐出,溅了满地,天家一脸苦瓜相,哀怨道,“我的娘哦,说这干啥,你儿我自觉文武双全,就这么点毛病,还被娘您拿捏的死死的。”
郭珂拂面一笑,“你呀,也不小了,可不能整日案牍劳形,虽然宫中有玉液琼浆、灵丹妙药,但那些啊,毕竟外物,想要延年益寿,还得静心养气,强健体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