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还引证卫星云图的考古证据,在拉杰斯坦沙漠里发现韦陀文献所记载的远古圣河“莎拉斯瓦提河”(Sarasvati River),再加上与克里希那关系密切的杜瓦拉卡圣城(Dvaraka)在堪培湾水底现身,以及早期印度河谷的种种文物,颇能劈开历史迷雾,俾雅利安文明溯至更古老的岁月。借此种种,足堪证明雅利安人非自外而来,而是自古以来就在印度土地上精心创造的文化精英。
由于雅利安信息的无处不在,作者便把目光投向了远古的韦陀文献,又发现了更多的秘密与疑点,进而第一次在学术界提出了“史前全球韦陀文明圈”的假设。他说,这个高度发达的文明在史前时代曾扩张渗透到几乎世界所有的区域,埃及、美洲、希腊、西亚以及中国华夏文明都不过是这个超级文明连续体的组成部分而已。韦陀灵知[6]构成了这些古老文明的核心理念与内在动力,只是由于灵知基因的变异,不同的区域文明才表现出各自独有的特征与风貌。
这个假设之大胆近乎异想天开,故而也极其危险。我个人虽不敢贸然接受,但在阅读过程中,还是不由地为徐达斯结合多学科、跨文化的比较文化学之精彩论证击节赞叹,而他所指出的遍布全球的带有同一种灵知气息的文明实体也确乎发人深省。我们知道,这种相似性应该有不同的解释学进路:或心理学的,或生物学的。前者如荣格(G.Jung),后者如西琴(Z.Sitch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