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AI特困惑:“信物?那是干啥用的?另外本舰姓陈,本舰不二。”
我就知道当年的维斯卡肯定想不到这么复杂的事儿,于是也不管什么信物了,下令广播塔那边准备全频段广播,然后把维斯卡拉到自己面前:“待会……”
“待会要和他们打招呼,”维斯卡很认真地点点头,“我会好好做的。”
我很欣慰地点点头,但又感觉有点意外:平常的维斯卡对外人并不是如此好说话的,她在自己家人面前确实可以开心玩闹,但对外人,她基本上就是一块冰疙瘩,即使我拉着她去和陌生人打招呼她也从没有现在这样痛快答应过:根据维斯卡脸上那认真的表情,我知道她现在是发自内心很重视这件事,她希望能和那些黑森部族的人见见面。
尽管在当年那只是一群被她误认为是“货物”,而不小心塞到船舱里的倒霉蛋。
维斯卡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她微微偏过头去,用力抓紧了自己斗篷的边缘:“维斯卡当年也做过好事的……他们是被我救回来的。”
我顿时了然了,抬手摸摸小丫头的脑袋,没有再多说什么。
维斯卡对当年浑浑噩噩间做过的很多事情都没有清晰完整的记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对那些事情毫无感觉——在恢复清醒,又被我们影响数年之后,她如同一个刚刚建立三观的孩童一样有了自己的道德感,她不安,歉然,希望找到哪怕一丁点自己曾经对人有益的证据,而这个证据数年都没有出现过。看着如今的维斯卡我就忍不住想起当初亚特兰蒂斯回归的时刻,不同的是,当初维斯卡面对亚特兰蒂斯人是陷入惶惶不安,而现在她却带着兴奋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