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循默默看着,这光景让他想到了当年在在非洲时自己得她救下后的那些日子,她总是亲手为他上药。
正是她这份细心,以及呵护他人的爱心,让他觉得这姑娘真不赖,一颗心,一点一点为她倾倒,发展到后来,甚至为她不顾一切。
他不是那种恋爱脑,但是,遇上她后,他本能地愿意倾尽全力地去帮她。
赴汤蹈水,再所不辞。
突然,他就情难自控地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哑着声音说道:“别对我太好。我会受不了。”
她的心脏紧缩了一下,连忙把他推开,一脸冷静地道:“我……我只是不想你破伤风。”
嗓音是微颤的,不敢和他疼痛的眼神对视,时欢压着情绪,看向躺在床上的傅轻轻,以及捂着伤口正在惊怪地看着他们的医生。
“她这是怎么了?”
时欢问那郝医生。
郝医生捂着受伤的脖子,叫道:“傅女士最近的情况不太正常,她一直想杀两个人,日夜这么想着这件事,想得都已经走火入魔。刚刚她在休息,我过来看看情况,她突然醒过来就疯了,想杀了我。”
说罢,她一脸心惊地看向魁叔:“这份工作,我不干了,搞不好是会掉小命的,没命花的钱,我挣不了。”
走了。
顺道把护士捎带走,去处理伤口。
时欢坐到床边,看了一眼傅轻轻那张愤恨的脸孔,哪怕被打晕了,脸上的情绪并没有收起来,而手上全是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