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伸手在明老汉身上点了几处,帮他止住血,又去探他的脉,脉息已经相当微弱,到这会儿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罢了。
“相公,怎么样?”
明溪无助地看向萧湛,萧湛没说话,只将明老汉扶起来,掌心贴在他的后背处,缓缓输送内力竭力稳住他的心脉。
他对上明溪投过来的求救目光,一时间只觉得心脏堵塞,多么想说“别担心”,最终却只能冲她摇了摇头。
明溪瞳孔蓦地一撑,一颗心重重坠了下去。
她惊骇地抱住明老汉,口中不住地唤着爹爹,“到底是谁,是谁干的?”
明老汉艰难道:“苏芸的,那个汉子……”
明溪和萧湛前脚走了没一会儿,他越想越觉得对不起闺女,自己闷在被子里哭了一会儿。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决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了,他起来洗了把脸,想着再去割把猪草,好赶紧把猪养肥了好给闺女的面馆供肉,多赚点钱贴补女儿,让明溪也能不再那么辛苦,他刚背起篓子,大门就被人从外面重重地推开了。
本以为是明溪和萧湛夫妻俩去而复返,不曾想却是一个酒鬼晃晃悠悠地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