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我也没帮上你什么忙,大哥。”
朱高燧忍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忍不住,铁了心的要走。
他苦着脸,望向坐在右边桌案后的朱瞻壑道:“还不如壑哥儿呢。”
正埋首在一堆文书中,看得津津有味的朱瞻壑陡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猛地抬起头来。
他虽然没听方才谈话,但一看这架势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事。
“三叔的,你这就要走?”
“我留在此作甚?”
朱高燧无奈一摊手:“干看着你们俩写写画画吗?”
“可是爹和娘毕竟让你在这帮我……”
朱高炽面上还带着几分不适应。
朱瞻壑倒是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这还是大伯的许多个第一次。
第一次主持守城、第一次处理政务、第一次脱离父母亲族的庇护和官员们正是打交道、第一次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接连犯错……
自己和三叔在藩司衙门里陪他,更多还是能给他一个依靠的感觉。
但眼下三叔明显是坐不住了。
他和自己的亲爹性格差不多,要让他天天留在这,对他来说真和坐牢差不多。
朱瞻壑看着这两人脸上如出一辙的痛苦,突然道:“大伯,要不你就把三叔派出去巡视城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