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迅既然觉得自己能抗,那就让他再多试几次。
水刑如果没有让受刑者死亡,那么停下来之后受刑者因为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任何疼痛来不断提醒他刚刚经历过的巨大痛苦,因此会得意忘形,会觉得水刑也不过如此。
这太正常了。
容襄毫不意外。
穆迅又继续被押着坐上了另一把新的椅子上,他依旧梗着脖子,不肯低头,觉得自己肯定能行。
“你看好了,我绝对能撑住的,你就死了这条屈打成招的心吧。”
容襄只是嗤笑一声,然后温柔地提醒穆迅:“那就请超级能抗的穆队,不要再继续毁坏北区的椅子了,希望穆队等会能成功扛过去呢。”
穆迅斜斜看了容襄一眼,有些势在必得的意味在。
此时此刻,老马又站不住了。
他刚刚亲眼见证了水刑有多么可怕,就算现在看到穆迅依旧在嘴硬,对于第二次的水刑依旧是不报任何希望的。
毕竟刚刚要不是容襄喊停,穆迅早就窒息而死了。
可穆迅却天真而又愚蠢地认为是自己的耐力过于超群才扛过这第一次的。
老马摇头,穆迅已经快神志不清了。
他怕穆迅会在极度神志不清的时候胡言乱语。
清醒着的穆迅不会乱说话,死了的也不会。
但是容襄显然是不准备现在就让穆迅死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