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意外地从他急切的嗓音中听出几分关心。
“对,对不起……”她怯懦了。
不是不敢死,而是她突然清醒了,这个世界,又不是她独活。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要么,你死在自己家里,我不会管你,你也别祸害人。要么,你就好好活着,给自己给家人一个交代。没有人愿意为别人的生命承担代价,无论让你伤心的是谁,他也不值得你为他付出生命,更不会为此承担一丝一毫的损失。”男人说着冰冷的话,安若雪却渐渐在鱼缸中坐直,抱紧了自己的双腿。
忽然,一个吻落下,封缄了她的唇,熟悉又陌生的吻。
和顾伶凇的霸刀侵入全然不同,他的吻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像是一种故作姿态的放浪,却极不纯熟,甚至在接触到安若雪的唇时明显僵硬了一秒。
安若雪吓得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和顾伶凇拥有同样面孔的男人。
她脑袋也停了,为什么同一晚,同一个长相的男人,会在不同的时刻吻了她?
就当是顾伶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