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响。
王泽侧身一闪,躲过了高信达扔过来的烟灰缸。
“这点事都做不好,你怎么不去死!“高信达怒骂。
“盯纪念的人说,每天早上都有司机送她,一共两个人,但他不知道昨天那个司机会是谈宗熠。”王泽解释。
高信达脸色铁青,沉默不语。
王泽小心翼翼地说:“谈先生出了事,APL还是要由你管的,何况,车祸是意外,谁知道实情呢?”
“如果他不死呢?”高信达盯着他,“如果被他调查出来了呢?要动谈宗熠,要么一出手就彻底弄垮他,不然,狼崽子急了,后果不可想象。”
王泽不敢说话了。
许久后,高信达闭上眼睛,恨恨道:“目前只能希望,他们两人中,最好死一个!”
林喜儿扶着纪念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隔着玻璃,纪念静静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谈宗熠,眼泪簌簌落下。医生的话在她耳边一遍遍回响,作为医科毕业生,那些专业术语她都懂,就是因为懂,才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