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只字不提脚链这回事,她不想回应,更不想待在这里与他独处。
小房间里的光线昏黄,男人眸底压着浓重的黑沉,哽咽了一下,“你别这样,南婠”
南婠眼睫颤了颤,用了力抽回手,唇角溢出冷笑,“贺淮宴,你别装可怜了,我没空陪你玩,还有,这张床你不是嫌太窄吗,就别给我睡在这”
她清楚男人多疑的性格,这么长时间瞒着她,她有种被玩得团团转的羞愤感。
贺淮宴盯着她看了良久,支撑着身体,勉强坐起来,喉间发涩,“如果我不在你可以心里舒服一点,那我走”
南婠双手抱胸,给他让开了路,“请便”
“你以后,还会愿意见我吗?”贺淮宴站在她面前,眸光灼灼。
南婠低垂着眼眸,一个字都没有往外蹦,一眼都没瞧他。
许久都没有出声。
“心理医生那边,你到时间复诊了,怎么没去?”贺淮宴又问。
女人冷淡的态度,视他如空气,让他心脏揪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