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眼皮子掀了掀并没有发表什么见解,倒是薄言迫不及待的问,“翟盟主,你能给天下一个什么交代?无非就是自戕,这个法子可算不得什么交代。”
翟景淳的表情一滞,叶之骏用膝盖爬到了翟景淳的跟前,死死的抱着翟景淳的小腿道,“师父,您可不能想不开,一切都是徒儿的错,徒儿甘愿去死!”
翟景淳的手晾在半空中许久,愣了许久才落到叶之骏的头上,“骏儿,人生在世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翟景淳转身就进了屋中,叶之骏本想跟进去的,只是那扇门被关起来之后再也打不开了。
叶之骏叫来些人,终于将门给卸掉了,而翟景淳盘坐在床上,眉目安详。容色上去探了探翟景淳的鼻息,继而看着薄言的方向摇了摇头。
翟景淳的葬礼很低调,低调到没有几个人参加。叶之骏跟死了爹一样悲痛欲绝,与同门师兄弟表现出的冷漠态度截然不同。
文易寒终究是成了新任的武林盟主,关于武林盟主之争一事就此拉下帷幕。
所有的好戏落幕,薄言才火急火燎的往回赶。容色嫌坐在车厢内太闷,故而选择骑马,也不知道薄言发了什么疯,偏偏也选择了骑马,初九见状只好带着小包子乘坐马车。
薄言跟在容色身边,笑的有些诡异,“小容儿,捉出翟景淳这个凶手是不是觉着特别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