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会多威风呢。”颜政十分失望,不由得伸开十指看了又看。彼得和尚嘿嘿一乐,宽慰道:
“颜施主有所不知。张敞此人虽然是个循吏,却也放达任性。史书明载:每次退朝之后,他都特意选择走长安著名的红灯区章台街,还取下遮面之具拍马,任请妓女瞻仰。这种特立独行,在汉代也可算是一个异数。”
颜政一听,转忧为喜,连连拍腿,乐道:“这个好,合我的胃口。”
“我就知道这个适合颜施主。”彼得和尚微微抬眼。
“那是自然,我平时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做派。”颜政忽然转了话题,“你们可听说过武术协会十诫?”他见大家不答,就自己答道:“就是不许酗酒、不得打架之类。”众人都以为他要宣扬武德云云,谁知颜政一拍胸部,得意道:“唯有我十诫全犯。”
这一句引得罗中夏、二柱子和彼得和尚笑了起来。原本沉滞的气氛被颜政稀释至无形,这个家伙似乎有那种让所有的事都变轻松的命格。
“对了,对了,你接着说管城七侯的事吧。”罗中夏催促道,刚才被打断了好几次,差点忘了这个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