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会喜欢我的创作么?”我一副犹豫的神色。
“许多事情是因为坚持而看到希望,因为坚持而找到自信。没有深度了解,谁会完全相信一个人,将她托付给另一个人?”茹韵婕的脸凝然不动地朝向我。
我沉默了。尽管茹韵婕才貌双全,性格温婉而又极富主见,取舍分明,柔情绵绵却又不失行动力,但我失恋未满,伤痛未愈,以这样萎靡的心态去对待她,是极不公平的。
“你在想什么?”茹韵婕关切地问。
“我在想到底是去,还是留?”我淡淡地低语。
“你就不会想想我们的年代乐队影响力正逐步扩大?你说你怕那些同事,难道他们就不会慢慢改变对你的态度吗?你就不可以为一个人改变一下对他们的态度吗?”茹韵婕的语气有点急了。
见她那样,我不知说什么才好。
“达尔文的进化论表明,在地球各种代纪更迭中遗存下来的物种既不是最强大的也不是最聪明的物种,而是适应变化最快的物种。到外面去就一定比呆在家乡好吗?面对现实,你就不可以稍微改变一下吗?”茹韵婕又是急切地劝说。此时在她面前,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幼稚了,大概是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智力气场都不高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