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嬅的声音不高,却清清楚楚落在陆宛屏耳中。
她驻足良久,低低道:“即是宿命,还有何可说的?”
“我听我祖母说,这里原是一片荒林,高祖是才建的玉清观。”孟知嬅慢慢踱步来到她身边,答非所问地说道。
陆宛屏身边的丫鬟妈妈拦住了她,陆宛屏转过身,看着她道:“你想说什么?”
“若有心,便是玉清观,如无心,便是荒林一片。”孟知嬅向她笑了笑,不再向前,转身回去了。
“姑娘,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没头没脑的。”陆宛屏的丫鬟翡翠忍不住问道。
陆宛屏没有说话,望着那抹消失的浅紫色身影,若有所思。
春樱跟在孟知嬅后面,有点忿忿地问道:“姑娘,那陆小姐几次都是这幅模样,您又何苦同她说话。”
“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孟知嬅叹道。她记得,陆宛屏的祖父没有位列右相时,她们两人见面时还是会说说笑笑的。
“姑娘,人都是会变的,我听说在外面,她祖父没少给我们老爷使袢子,姑娘可不好同陆小姐太亲近,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常妈妈隐晦地说道。
孟知嬅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