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懒洋洋地偎在赵樽的身边,拿着一本书,打着呵欠,似睡非睡。
赵樽低头,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子,“阿七,石圭之事,你是怎样做到的?”
“告诉了你,有啥好处?”
“好处自然是有的。”赵樽揽过她的腰身,把她抱过来趴在自己身上,深邃的目光里有某种暖流划过,“比如你一直肖想的事儿,爷今晚便可以成全你。”
肖想的事?夏初七脸一红,啐他,“你要不要脸?”
赵樽握紧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搓了搓。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呵,你改性子了?”
“不”赵樽道,“是阿七你用行动向本王证实了这句话的真实性,以及它存在的必要性。”
夏初七翻个大白眼,默了。
“……”
从北平府打到武邑县,差不多三个月了,两个人一直没有同房的机会,赵樽也一如既往的高冷“刻薄”,对她虽然多有额外的关照,但始终让她独自一人独自居住,平素也保持距离。
可她冬天怕冷,晚上便时不时会来纠缠。他无奈推拒了一次又一次,只道营中男儿个个饥荒不饱,血气方刚,想妇人都快想疯了,哪里能做刺激他们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