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寿宴尾声,凌无双和谨言在众人溜须拍马的相送下上了马车,微光之中,凌无双瞧见谨言红光满面,就连鼻息中喷出的酒气也不小,她同他并排而坐,酒气仿佛化作了热气,让她也跟着热了起来。
凌无双遂有些不满的对谨言嘟囔道,“你干嘛这么老实,他们敬你酒你就非得要喝啊,你不喝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谨言醉眼迷离地望着她扬起了唇角,伸手一勾,将她圈入怀中,笑语晏晏,“夫人所言极是,为夫下次一定注意。”
说完就低头凑近她想要亲她一口,却被她一脸嫌弃地推开,“以后喝了酒就不准亲我。”
谨言闻言一愣,像是心里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便笑道,“好,那今后我再也不喝酒了。”
“倒也不必如此。”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她可不愿做母夜叉,把他管得太死,“等你酒气散了就行。”
于是从今以后,谨言每次应酬回来都要在门外绕着墨家的宅子跑上二十圈,回到屋里还要用茶水漱了口之后才出现在她面前,当然这是后话。
与此同时的杨府中,杨夫人打开凌无双送的寿礼,看着一箱子的各色布匹有些诧异,别人送的都是奇珍异宝,再不济也是笔墨丹青,可公主却送这样的寿礼,也太敷衍了些,而库房里的布匹都快要堆积成山了,杨夫人就有些纳闷。
“老爷——”
杨夫人专门拿着一匹布找到了杨万里,万分纠结地询问道,“这布匹是惠德公主送的寿礼,奴家该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