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麻烦了。”钱阳鑫摸遍全身,找出十多文铜钱,全部塞给官吏。
“此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把话送到县令大人耳边。”官吏笑嘻嘻地答应。
然而钱阳鑫千等万等,等了一宿也不见人。
终于来人了,却是主薄。
“主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钱阳鑫怒目而视主薄。
“别来无恙的钱阳鑫,这两日可好?”
“县令大人呢?我要见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岂是你这种罪人可见之人?”接着主薄呼道:“来人。”
说接着官兵进来,给钱阳鑫戴上枷杻,拷上脚镣。
“犯人钱阳鑫因作为奴籍者,违反律法不务农事,现在押送到天河郡,即刻出发。”
主薄宣读完毕后,由两个官兵押送钱阳鑫去往天河郡。
在经过钱阳鑫旁边时,主薄讽刺道:“不用等县令大人了,县令大人早知道你有话对他说,然而这家就是他的回答。”
能抢何必让别人送?张飞章直接抢“璧”,根本不给钱阳鑫送的机会。
钱阳鑫彻底对官府无望了,由两个官兵驱赶着,垂头丧气地走上前往天河郡的道路。
“钱阳鑫。”在押送途中,忽然从官道旁边冲出来一个女子,她边喊边跑向钱阳鑫。
钱阳鑫定睛一看是江月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