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幸运女神一直是站在秦子沫身边的,所以她有这个主意没过多久,河面上就漂来了一截断木头,她一下子就把它捞在了怀里。这个时候她才有空去看一眼边上的拓跋烈。咦,他似乎额头上在下坠的时候受伤了,一道细长的血口正在往外涌着鲜血。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搂着她只是凭着他的一种本能。
活该。看着拓跋烈额头上的伤口。秦子沫心里低咒了一声。谁叫你无安全带保障就玩高空弹跳的?这下子知道厉害了吧?他这小命没有玩完可全靠着她的水性与求生的本能。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水下被拓跋烈依然搂紧的小蛮腰。哎,这货看起来是怎么甩都甩不掉了。
这急流的江水滚滚向东流,秦子沫寻了一个空儿,才使自己与拓跋烈被冲到了一处支流里。这里比起主河道这浪头小了可不止一星半点。秦子沫奋力抱着木头带着拓跋烈游到了岸边。
看着身边如死狗一般紧闭着眼睛狼狈不堪的拓跋烈。秦子沫的嘴角不由的弯了弯,这货估计一辈子都没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吧?不过她皱眉的看着他那张如嫡仙般的脸上额角那块伤口还在汩汩流着鲜血,而其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江水泡得有些泛白了。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怀中,哦,忘记了,自己的药膏已经被他收走了。她纠结的看着躺在河岸旁的拓跋烈,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药膏从他的怀中摸出来给他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