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她一言不发的怒容说道:“我的政府是独一无二的,在整个人类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我只对我自己负责,按我的牺牲索取足够的回报。”
“牺牲!”她冷笑着说,不过他还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犹疑,“每个暴君都会说这种话。你只对你自己负责!”
“所以我对每一个活人负责。我会保护你们度过这些时期的。”
“度过哪些时期?”
“本来可能出现但永远不会出现的时期。”
他看出来她心里没底。她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即未经训练的预测能力。她一时心血来潮,会作出类似偷日记的那种决定,但在了解到真相后,她会忘记这个决定的初衷是什么。
“我父亲说你很会玩文字游戏。”她说。
“他理当了解。不过有些知识你只有亲身参与才能掌握,躲在一边看两眼、动动嘴皮子是没用的。”
“他指的就是这个。”她说。
“你说得很对。”他同意道,“它不合逻辑,却是一道光,一只能看见外物但看不见自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