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笔者不揣浅陋地猜测,假如宋江真的当上了皇帝,也会就像朱元璋那样,随便找点借口,杀林冲、杀武松、杀鲁智深,宋江的子孙接着做皇帝,若干年后,说不定老百姓难以忍受统治者的压迫,于是各路英雄又聚义梁山造反,这次领头的成了张江、王江或李江、赵江,倘若成功,后来又出现惊人的相似之处。看来,我们的好汉在封建社会中,其悲剧的命运是注定了的,一个义字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有一位社会学家说过:“不论革命还是改革,我们的目标是追求更公正平等、更为理想的社会模式。”而当时宋江不可能想到这一点的,他的“义”不可否认有一些真诚的成分,但最终还是不堪一击的。窃以为,要想得到公平和正义,必须通过有力措施,建立理想的真正的民主化、法制化的社会模式,此外别无他途。
(原载1999年9月3日《青海日报·周末漫笔》)
62
爱默生在《英雄主义》一文中写道:伟大与卑微之间似乎没有距离,灵不主宰肉,必当肉的奴隶。显然,爱默生是从灵与肉的关系方面理解伟大与卑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