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便是这样,计谋层出不穷,千变万化,无迹可寻。鞠义想出城作战拖延颜良兵马的计划还是失败了,战场还是要在涿县上展开。
薛仁贵最先赶回涿县,不过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十分了。此时涿县如临大敌,周边郡兵赶回涿县驻守,刘虞便在城楼上指挥。
薛仁贵突然赶回,刘虞将几人召集而来问道:“薛礼,你不在鞠义军中作战,为何返回涿县,莫不是临阵脱逃?”
“大人,小人不叫薛礼,而是薛仁贵!”薛仁贵正色道。
“薛仁贵?”刘虞脸色一冷寒声道:“陛下的应梦贤臣之说军中不少将校都知道,不知什么时候泄露出去让你得知,怎么,你也想借此机会一步登天不成?”
这断时间,冒充薛仁贵的人不少,但都被刘虞识破,因为其才能太垃圾了,根本不堪考校。刘虞本来就对薛仁贵印象不好,薛仁贵一说这话,刘虞就更显厌恶了。
“你明明是薛礼,何敢冒充应梦贤臣?”刘虞大怒道。
“当初小人前来送信,不想信中关系天大机密,小人担心大人您杀我灭口,祸及妻儿,所以自称薛礼。可当初那信使并未言明到底将信送给何人便不幸遇难,小人误拆密涵也是无奈之举。小人甘愿冒着杀头的危险,仍坚持将信送到使君手中,难道不是忠义么?还请使君您不要因为我拆信之时亏损的德行而忽视了我本身的忠义!”薛仁贵经过这断时间的思考,总算弄清楚了刘虞为什么看不惯他,对于刘虞也心声怨气,躬身拜倒,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