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聪明地没有提起那个名字,闷声道:“我以为是因为昨晚我的态度不好。”
“九哥,火慢些。”顾希音道,“煎饼的时侯火不能太急。”
她竟然就此岔开了话题,绝口不提为什么哭,这让徐令则觉得很挫败。
而是从顾希音的角度来说,顾长泽的话可能更对。
不管徐令则还是顾长泽,他们都是秦骁的下属。
若说差点什么,那就是徐令则长得更好,但是她也仅限于欣赏而已。
在她心中,有一道鸿沟,泾渭分明地划开了她和这个时代的所有男人。
“我多烙些煎饼,炒合菜,中午我回不来,你就用煎饼卷菜吃。”顾希音叮嘱道,“记得热一下。崽崽若是不喜欢吃素,你给他两根腊肠,记得要蒸熟了。吃生的他会闹肚子……”
徐令则看着应该拉肚子而亡的某狗,心里呵呵一声。
吃过早饭,顾希音拎着食盒和壮着香烛的篮子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