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轻轻点了头,晋齐落怕他再次病倒,早就命马车在一旁候着。见他听话松了一口气,不待时夏有所反应,叫小厮一同将他扶起,待时夏上车后,他猛地阴冷扫过眼前景象,对着远远围观的一众百姓放话:“不论定北侯如何,时夏如今是我平域将军府的人,今后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就是与我将军府为敌,我必砍他一只手偿来!”
一时间安排的士兵还未赶来安葬定北侯夫妇,上马车后晋齐落怕他还会回头看城门之上,眼睛便不错神地看着时夏。时夏的睫毛轻轻煽动,像是要落泪,却硬生生将泪水圈禁在了眼眶里。
许久后马车终于行远,时夏突然轻轻唤他:“晋齐落,”被喊到名字的人显然很是意外,当即回应了一声,时夏接着声音平静地叙述:“刚刚用石块掷我的布庄曹老板,我父亲曾在他落魄时借他银两度日;骂我是杂种的王婶,我母亲曾教她秀兰花在帕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