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在歌舞升平的巴黎,藤田嗣治活得疯狂,认为越是行事乖张的活着越能接近热爱的艺术,回到日本被军部要求作画的时候,《跨过鸭绿江》展览画令来访者均双手合十哭泣,相信绘画无关画的内容而成为艺术的永恒. 他和妻子的生活对话充满童趣,妻子挑选布料一直拿不定注意,藤田劝说都买下因为砸钱越多女人越美丽,引起了妻子醋意让他以布料种类形容曾经的女人,此刻藤田从巴黎的糜烂中转变为战时物资不足的平凡丈夫,也预示他将漫步山林中逃避战争,坐到河边听见诡异的笑声,转头看见木板搭起的地方,出现一个白皮肤的洋装娃娃和一个娇小的和服娃娃,两个玩偶娃娃是他暂离现实喧嚣的心灵归属. 灰黑的山间烟雾与结尾夏天绿得发亮的古树形成鲜明对比,片尾的教堂壁画都是藤田这时期的作品,借宗教达成自我藉慰,那副画沉坠于泛着波光的流水,从此淡忘苦难. 当高举黑太阳大旗奔跑在街头的热血青年在循环往复年复一年的“运动”中年华老去,变成了雪地里如服丧的队伍般动作迟缓表情麻木的中年人;年轻的男孩们对成年政治世界毫不关心满脑子只有白花花的大腿;饱涨着原始的残暴性欲的新生的底层在考场的讲台上强暴文绉绉的永远保持着高雅的中产少女的幻想;淫靡低俗的春歌是不知所谓政治为何物的底层人民被挤压至变形的欲望的释放,是矿工男孩在矿井里密会的那个早已死在他们相遇之前的女孩的幽灵,是开始就不允许存在的东西;因而底层的少女在文质彬彬的温和中产们其乐融融的反越战趴体上因一首春歌被当作妓女轮暴;但是看似狂妄躁动的少年们却在得到“同意”之后,面对在梦中肆意糟蹋的少女的胴体与泰然自若的眼神,依然局促,困顿,迷茫——“来真的吗?”. 还是熟悉的大岛渚母题:爱是我所剩的最后的反抗. 影片以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员兼政治委员彭德怀的视角讲述,全面展示了从战前国际形势的快速演变到板门店停战协议的签署,涉及中国人民志愿军对战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的整个抗美援朝战争过程. 影片不仅具备东西两线和五次战役的全时空格局,还呈现了突袭战、防御战、运动战、阵地战和坑道战等多场不同特质的激烈战斗场面,在讲述国际格局突变时中、苏、美三国领导人作战指挥思想博弈的同时,影片展现了毛泽东等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战略思维,也展示了以彭德怀为统帅的指挥员们的战场谋略,以及全体志愿军战士用生命捍卫和平正义、保家卫国的爱国主义精神,全方位呈现出我们为赢得这场艰苦卓绝、震撼人心的伟大战争的最后胜利所做的牺牲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