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用力,掐着她的腋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侧坐,手指一下又一下揉捏着她的后颈,眸子里的深情似是能够蛊惑人心。
“……”
突然生出一种错觉。
她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一夜小羔羊被人剥了外衣,禁锢着四肢翻过来翻过去的反复煎炸,吃得是一点骨头渣都不剩。
睡醒后,又到了日暮时分。
秦愿不在房间。
整个二楼都不见人。
她从楼梯上下来,就看到周嘉苑带着李临泽还有两个小朋友趴在地上玩耍。
一旁安怀风盘着腿坐着,时不时指点一句,却换来周嘉苑吹捧又暗暗夹杂着嫌弃的声音。
“怀风哥哥,我知道你很厉害!很聪明哦!可是观棋不语真君子哦!”
安怀风嗯了一声。
可还是止不住提醒:“马走日,象走田,不是走直线。”
周嘉苑撇嘴,他当然知道了。
可是李临泽他们不会嘛:“我们在玩一种很新颖的棋,你不懂就……”
一抬眼看到姜茶茶,他就丢开了手上的象棋,朝着姜茶茶扑过去,抱着她的腰仰头看她:
“茶茶姐,你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自从茶茶姐回来,他才见了一面,说了不到三句话,要不是秦愿哥哥说不能打扰她休息,他早就上楼了。